“铃铃铃”,闹钟早早地就把我从美梦中叫了起来。这时妈妈说话了:“平日起得最晚,今天怎么这么早?”我指着画板神气地说:“写生去。”可能是因为兴奋,刚刚七点,我就已经来到了天坛。白天不太热闹的天坛,早晨反倒热闹许多,不少老人在晨练、散步。我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,仿佛每株草、每枝花都在争着敲打我的画板;每个细小的事物都抢着映人我的眼帘;每一处景物都在一点点地增加着我的好奇心。我再也忍不住了,便打开了画夹,拿出了一张纸,准备开始画。就在这时,天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孩子,刚刚还喜眉笑眼,转脸却哭了起来。没办法,只好先躲躲雨吧!我躲进了小亭子。亭子里还有几位避雨的老人。
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一只小麻雀身上,它就在亭子旁边的树枝上,我赶快拿出了纸和笔,细细地勾勒出它的头、身子。雨点打在麻雀的身上,只见它张开翅膀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却没有飞走。我停下手中的笔,不自觉地走向了麻雀,并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右手。没想到,它没有飞起来,却被我逮住了。我把它放在左手掌上,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,顿时我感到手里热乎乎毛绒绒的,非常可爱。它时不时用黑豆似的小眼睛望望我,“咦?”它的翅膀好像受伤了。哦!它不能飞了。多可怜的小鸟呀!正在我叹气时,一个声音传人耳鼓:“给我看看行吗,小朋友?”我随着话音转过了头,一位个子不高,穿着朴素,带一副金丝眼镜,头发已脱落大半的老人,笑着向我伸出了手。我托着小鸟举给了他。他小心翼翼地从我手里拿走了麻雀。这样我便与老人攀谈了起来。老人端详着鸟,并不时看看我的画。一会儿,我们便熟谈了起来,而且似乎很投缘。老人一边抚摸鸟,一边问我:在哪儿上学,学画多长时间了……天渐渐晴了,老人问我:“小家伙,相信我能抚养小鸟儿吗?”“相信。”我说。老人托着麻雀走了。亭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,看着那幅不完整的画发呆。
过了几天,传达室窗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信封,是我的信!会是谁写来的呢?我打开信封,里面有一张画和一封信。我打开了画,上面画了一只小麻雀展翅飞翔。“画得多好呀!”我的目光便迅速移到落款,上面写着“飞翔,高高地飞翔,陈大章”。啊!?原来上次与我见面的是一位大画家。我赶快拿出信,上面说:“我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小画友。上次的小麻雀的伤我已经把它治好了,并放回了大自然。我想,这样它会飞得更高。我知道你没有画完小麻雀,所以特地画了一幅送你。一位画友大章。”看了信,我真是激动不已,我跑回家把我的画与大师的画都挂在墙上。
这次写生虽然没有完成,意外的收获却很大。每当我看到《飞翔》的画,就提醒自己,这不光是一幅老画家教我怎样画小麻雀的画,他更希望我能像画中的小鸟一样,尽快长满羽毛高高飞翔。我给陈爷爷回了一封长长的信,我告诉爷爷,总有一天,我的名字后面,后人会加上“大师”二字,等待我高飞吧!
人教版高中第二册第二单元作文:《?!》
赵老师清了清嗓子说道:“进来,以后要注意。”赵老师接着又说了起来:“今天早上我从咱们班的信箱里看到这样一封信,是给孟云同学写的,寄信人地址是‘本班’。像这样的信我已经看到四封,没盖邮戳。这前三封信一直扣留在我这,没交给孟云同学。这四封信笔迹相同,显然是出自一人之手。这想大家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信。同学们呀,考上这所重点中学不容易呀,家长对你们抱有多大的希望啊,你们可不能这么小就……现在请这个人自觉站起来。”接着下面一阵窃窃私语。
“老师,你这样做是不礼貌的,是违法行为!”王宇站起来。“那么你说应该怎么办?”“把信还给孟云。”“坐下!”赵老师没有再和他讲下去。“一定是王宇干的!”有一个人小声嘀咕道。
“好了,总之我希望那个人自觉站起来,当着大家的面承认错误,我就不追究了。孟云一向成绩拔尖,若是发生那样的事情,会影响学习,有百害而无一利。所以我请那个人自觉地站起来。”“不要侮辱别人!”孟云哭着站了起来,“请把信还给我!”“孟云,老师知道你是个好学生,不要难为情,这--你也不知道要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是我写的!”一个响亮的声音盖住了窃窃私语。大家迅速把目光都投向了他--秦锐。“请把信还给孟云,你没有权利扣留别人的信件,这是极不道德的!”老师被这几句话惊呆了。他茫然若失地看着秦锐,秦锐像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,眼睛中似乎还含着泪花。
秦锐一个箭步跨过去,夺过老师手中的信,用力拆开其中的一封大声读道:“谢谢你的关心,孟云同学。你说给我补课,好意我领了,但是我没有心思补课。说实话,我受不了,受不了……受不了,这突发的事。我的爸爸,他……”他哽咽了,没有往下读,迅速地收起书包,搭在肩上一溜烟跑了,只有那四封信平静地躺在桌上。
人教版高中第二册第二单元作文:风雨中的歉疚
有人说,人一生下来就开始透支母亲的生命,可我一生下来就是为了报复父亲。我永远不会忘记他和妈妈离婚时的情景。判决时,我最终还是选择了父亲,我要让他难过一辈子。没过多久,父亲又结婚了,这更加深了我对他的仇恨。 ??虽然继母总是竭力想讨好我,我却从来没有对她笑过一次。父亲常被我气得青筋暴起,每每这个时候,我的心里总会燃起一丝可怕的喜悦。几年后,他们有了自己的小孩,不过他只是个病秧子,三天两头得送医院。我经常半夜醒来,看见父亲开车送弟弟去医院,继母在门前鬼哭狼嚎的场面。我变成了一个麻木的观众,没有一丝担心。
那天,我接到了重点中学的通知书,这是我十几年来除了报复父亲之外最大的心愿了。回到家,我把通知书朝桌子一扔,“我考上重点中学了,明天报到,先交二千!”父亲拿过通知书,眼角稍微扬了一下,但马上又恢复了沉重。我知道,这几年来,弟弟的病几乎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,但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。只见父亲慢慢地起身,来回地踱着,最后他下定决心,走到继母面前说:“小伟的病要治,霞子的书也要读。”“家里就剩这二千了,医生说小伟随时可能要动手术,这钱可不能用啊!”继母哭着说。“可咱也不能误了霞子的前程啊!”说完这话,父亲冲出了家门。看着这一切,我有了一点心酸。
第二天,医院来通知说,弟弟可能不行了,要我们有心理准备,那一刻,我第一次有了一丝震撼。那天,我怀着一颗惭愧的心看了弟弟一眼,是分别后的第一眼,也是最后一眼。
我去重点中学的前一晚,父亲把我叫进了他的房间,语重心长地说:“霞子,其实我不是你的生父,当初你生父抛弃了你们母女,我为了保住你母亲的名声才跟她结婚的,我们约好等你长大一点再离婚,没想到你当初选择了我……
这犹如晴天霹雳,我怎能相信自己一直报复的父亲,居然是我最大的恩人,是一个与我毫不相干却白白养了我十几年的人……看着眼前未老先衰的父亲,我的那些仇恨变得不堪一击了。我扑进父亲的怀里,大声哭着说:“爸,我对不起你!”父亲拍了拍我说:“父亲是永远不会责怪自己的儿女的!” ??原来,这十几年我白活了。只有今天,才真正找到了自我。